罗先生站在她面前,又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从口袋里取出一包纸巾,拿出一张来递给她。
伯母您别着急,有什么事,我们见面再说。慕浅轻笑道。
陆与川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随后走到慕浅身边,毫不介怀地陪她坐到地上,零食是用来捏的,那酒呢?
虽然慕浅并不觉得这桩案子里会出现什么能够让陆与川定罪的关键性证据,可这也许是他们给陆与川的一个下马威也说不定。
陆与川这才又道:晚上过来吃饭,爸爸亲自下厨,把沅沅也叫回来,咱们父女三人,好好吃一顿。
他还记得,他曾经就她相当一个透明人的念头狠狠地讽刺过她——
他深知他对她的情感还没有到达不可控的地步,所以只能在这个阶段,努力地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继续沉迷深陷。
两个人一时都没有再说话,好一会儿,陆沅才轻轻捏了捏慕浅的手,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等有爸爸的消息,你再来告诉我。
表面上她是来看霍祁然的,事实上,慕浅知道,她是在等陆与川的消息。
霍祁然迅速应了一声,随后,那电话里便只剩他的呼吸声了。